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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乾燥花

 

 

很深層的部份:
我一直探索著「我是誰,是個什麼樣子的人」。

像是無盡的深淵,曼陀羅的往下鑿。

我今天是嘗試用譬喻去訴說我心中的害怕,
所以是這樣的。

 

 


其實我內在本質的部分仍就是個村姑,
走入城市之際,隨即跟隨城市的步調變動與轉換。

也許村姑的殘影在某些光與影的交界會顯現,
但大部分的時候是隱藏於深處不易看見的;

其實村姑的單純笑靨是那麼的迷人,
但是在這個不明確的時代、荒誕的城市裡,
村姑用邊緣的心態遊走著,

因為,經不能用相同的模式活著,不然會硬生生死掉。

在深層恐懼裡,這個靈魂就漸漸遺落這個村姑,
像是一個遺落在路邊的孩子,
亦或是在木籃裡隨著水流漂向下游的嬰孩。

 

 

姊姊對我說:「為什麼不能保留著村姑的一點點?」
我說:「只要一點點,在這城市遊走的靈魂就會窒息。」

姊姊用陳綺貞鼓勵我,他說陳綺貞不是也在台北活的好好的,
而且她就是那種保有純真的特質,脫俗的吸引著大家。

我在想Cheer對我而言,
她的那些湧現不止的文思與創作,是一種保值性;
我目前還無法擁有那樣的保值性,是我害怕擔心的。

 

 


然後姊姊說我開心的時候,就會有甜甜的味道,
所以那種溫柔是她可以預見的,不需過度訝異,

因為這還是我,這就是我,這樣的一個我。

 

感嘆著也許吸引的了人,但仍無法保值,
所以成了孤傲的薔葳。

 

 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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