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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了R說的話,

其實我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麼是一定的,
對於別人我總是客觀的陪伴、勉勵著,
對於自己堅守、固執的疆界卻沒法子。

如果這是一種「寬以待人,嚴以律己」的說法,
那我才可能對這偏激感到稍稍安慰並對號入座。



從以前開始,就默默發現宇宙給我的小秘密,
自恃著這小小發現,把自己跟別人做出區分:
心裡畫著線「哪些是笨蛋,哪些是聰明人」,
聽起來很可笑,但是我很認真的看待這件事。

不過不知不覺從哪天開始,這天賦消失了,
我變成了一個非常平庸、隨波逐流的蠢蛋。





一直以來,我是一個不喜歡從眾的人,
甚至會極端的排斥那些普及化的延伸。
但是在某些習慣,以及某些作為之後,
我瞭解到有一部分的我是渴望回歸的,
應該說是親近人群,找尋一種歸屬感;
接著,再回到我的孤獨的道路上前進。

朋友是互動之後的產物,輕重深淺的。
因為過往是個太過於絕對與直接的人,
我的分類很簡單:朋友、認識、路人。

朋友,最高等級:互動良好者,會主動親近;
認識,比較等級:可以互動的,掛著的那些;
路人,一般等級:沒有興趣的,打招呼都懶。

不過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「我有好朋友」這件事,
因為那伴隨一點點恐懼與抗拒和部分的不確定感。







我正在跳脫一些模式,所以開始思考必要性。
沒有資格稱作認識的那些,是否有互動必要?
在心機與鬥智間失去真誠,是否有客套必要?
除去時間交錯空間的頃刻,遺留下來的必要。

「如果無法甚密,那不如不要」,你說。

一些事情讓我了解到群體與單獨交涉,我比較擅長後者。
群體的時候,我似乎都會呈現出某種程度的慌亂與木訥,
那也是一部分的我,也許你曾看見我的活潑與喋喋不休,
不過大多時候的自己,其實還真是害羞內向,不為人知。







可能,接受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,會讓日子好過些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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