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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條細長的藤蔓,最終是爬滿全身的荊棘。

 

 

 

 

痛嗎?
沒有病識感的享受著;

還好。

 

比起這樣,
心裡那無以名狀的哀傷,

誰受的了。

 

還能怎樣?
耐性的消彌了那些斑駁,

還有多少?

 

 

 

 

總是試探自己的底限,
我才是那 最可惡的敵人。

 

到處存在的場所,到處不存在的我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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